果断放弃她,平时也从未给予母亲的关爱,却在她人生关键的时刻居高临下地评判她。
郁婉宁胸腔剧烈起伏着,往日白净的双颊因愤怒而涨得通红,手气得发抖,“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
了了几页纸,遣词造句间对于生活不如自身阶层的轻视与傲慢已难以掩盖。
她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了解心仪的少年,更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揭开一个人或许根本不想为人知的经历。
这对栗颂来说太不公平,哪怕他根本不知情。
“你的事我是管不着,毕竟离婚判决上你归你父亲抚养。但是我好言相劝,郁婉宁,最少我让你出生在一个不为钱发愁的阶层,如果你想以后就过这样打零工、连一间商品房都买不起的生活,那你尽可以去找这个小子,跟着他好了。”吴女士的话不带情绪,但每个字却都在戳着郁婉宁的神经跳动。
“你敢让他带你去他家里看看吗?敢去看看他继母和妹妹还有父亲的坟墓吗?”
“好了郁婉宁,下车。”连同被赶下车的,还有那几页资料,白色a4纸被汽车启动后的风卷起,散落在校门前空旷的场地上。
郁婉宁飞快地追去,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其中一字一句。
以及栗颂。她不想让今天的事有一点被他察觉,不想让他知道她来自这样一个家庭,更不想让他遭受来自她畸形家庭的一丝审视。
她跟他只是她的一丝臆想罢了,藏在心底的事却被抽丝剥茧扒出来,摊在地面上晾晒,令人评头论足。
这太荒谬了。
而她除了愤怒地向始作俑者吼几句之外,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再哭了呢,大概是从父母永无宁日地争吵、昂贵的家具都被砸个粉碎、父亲醉酒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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