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出席

。”他懈怠地靠在那儿，右手夹着一根燃得正旺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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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宁莫名生出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但转念一想，他凭什么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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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信，他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没看过这些，说不定尺度比她的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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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宁脑袋一热，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昂起头就冒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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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应该也看过类似的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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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她猛然清醒过来，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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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怎么想的，居然对着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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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宁害怕地抬起眼，仔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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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程砚晞并没有生气，而是微微眯起那双狭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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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娜真是把女儿宠坏了，对谁都敢这样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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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喊他就大呼小叫的，前两天还背地里说他坏话。再由着她，岂不是要骑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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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晞薄绯色的唇角微扬，用那张极度迷惑人心的脸对着她，眸光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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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就能做的事，为什么要看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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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宁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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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会回答这个问题，而且还说得如此直接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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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好意思的倒成了程晚宁，她慌张地移开视线，透过茶几看到那双长腿朝自己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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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晞用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撩起她的发尾，动作无比温柔，说出的话却令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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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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