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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前来察看状况的工人,穿着跟坎里同样蓝白相间却款式不一的衣服,对着坎里嘰哩呱啦地讲了一堆,尽是一些银戎所听不懂的荷阜尔族语,不知是在告诫自己跟坎里方才的不雅之举,还是在责斥将坎里粗鲁推开的自己?
大概是发现到银戎的担忧,坎里一边回应着工人,一边瀟洒地站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蹲得有点艰涩的银戎温柔地扶起,倚靠在他的身上。
「你没事吧,戎?走,我带你进屋里。」
他极富耐性地牵着银戎一步一步走向休息的小屋,身后跟上来的两名工人倒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银戎很怕他们误会刚才的情形,于是小小地提问了一下:
「坎里,刚才……他们说了什么?我并不是故意要推开你的,只是……你知道,我们刚才的举止,应该会令他们感觉到奇怪的……」
坎里露出了一个令人心安的微笑,好像自己的将他推倒、和那些工人的前来慰问,都没有什么好值得担心的。「戎、我没事,你不用操心。他们也是因为关心你才跑来询问你的状况,没有哪里觉得奇怪的……倒是你,脚又不舒服了吧?」
「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
银戎看着坎里,还有两位忙着为自己在木椅上铺软草蓆的工人,霎时觉得好羞愧。
他们是那么单纯地为身为外人的自己做这些多馀的事,而自己竟然还以卑劣的想法去臆测他们的行为,将自己不怎么正派的思维,套用在这群纯真善良的人身上,他真为这样阴险卑劣却也无能的自己感到不齿。
炎烈的日头高掛天空,下午的灿烂时光才正要开始计时。坎里还有正规的工作要进行,银戎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于是便乖乖地待在木屋里。除了偶尔过来探视一下,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让那两位工人轮流留下来陪自己。
虽然语言不通,但他们也会讲几句简易的单字与问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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