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算了,反正这又不是什么不合法的事情,在人家的地盘上,他们高兴就好。
说完了祈语的村长递给坎里跟银戎一人一小杯酒,示意他们喝光。这应该也是仪式之一吧?!银戎不疑有他地和坎里同时一饮而下,然后在眾人热烈的欢呼声之中,情绪激越地走下平台。
在下阶梯的时候,银戎其实脚步已有些许的不稳了,要不是坎里牵着他,搞不好他会摔得四脚朝天也说不一定。
而穿梭在人群之中,要不是有坎里领着他,搞不好他会迷失在人海之中也说不一定。
好不容易和那些后续前来恭贺的村民朋友们打完招呼后,跟在坎里身边被紧紧拉着手的银戎觉得自己的脚步好像愈来愈沉重、视线也愈来愈模糊,好想就这么躺下来好好地睡上一觉,这时他刚好听到坎里说:
「戎、你很累了是吧,我们这就回去,去找弗里夫。」
「唔……」这样的建议挺好,银戎很乐意对方可以尽快把他带到一个能够躺下来休息的地方,毕竟他实在不是一个会喝酒的料子……
当他们跨上弗里夫强健的马背时,圆润的月盘正好升至天端之顶,在他们穿越叠层的山原与扶疏的林间时、跟着他们移动的身姿映照着流动的光影。
回到屋里后,银戎仍感步履的不稳,在坎里体贴的搀扶下,两人跌跌撞撞晃进房间扑倒在床上。他一躺下来之后,就懒得再起身去梳洗换衣了。
其实银戎的醉意并不是那么深,只是一整天下来的奔波和交际,再加上酒精的些微麻醉,睏意很快的就袭捲了全身,让他一时之间也没有馀裕去思索自己是睡在谁的房间或是谁正躺在自己的身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