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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换完鞋,林予墨跟傅顷城温昕打招呼。
她在这个家,比傅砚礼更自在,最擅长的是吹彩虹屁,两位长辈的都吹,见着婆婆衣服,夸得温昕满脸笑意,说有几套还没穿过,让她去试试,她表示,有些衣服挑人,她穿就没那么好看了。
扭头,又见傅顷城近期写的字,说大气舒展,遮住落款,跟名人大家没什么分别,傅顷城平时严肃没什么表情,都抿着唇角,说马马虎虎,在她的吹捧下,大手一挥,开始泼墨。
傅砚礼看着她如蝴蝶般,四处扑闪着翅膀飞舞,得心应手。
吃饭时,提到老师生病进医院的事,傅顷城问是谁,他早已不记对方,在温昕提起是傅砚礼第一位老师后隐约记起,平淡地说给些钱就好。
礼貌周到但漠然,是他习以为常的氛围。
回去的路上,林予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说已经脱离危险,没什么告诉的必要。
她埋怨的目光看过来:“当然有必要,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我跟你一块。”
傅砚礼道:“不用。”
林予墨拿出手机,指尖在滑:“怎么不用,那是你的老师诶,算起来也是我的半个老师。”
她印象很好,更重要的是,老师在傅砚礼心里占有很重要的分量。
一起去见老师是几天后,老师从icu转到普通病房,林予墨准备的一个包,以及一束花,包里的东西傅砚礼不知道,她神神秘秘,只说到医院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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