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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后背——刚才差点被抓到,衣服破了个洞,皮肤火辣辣的疼。
她望着地窖门,能听见外面腐行者撞铁门的“咚咚”声,心里清楚:这不是结束,只是暂时躲住了。
铁门能撑多久?外面的腐行者会不会找来工具撬门?更重要的是,等她们能出去时,农舍的篱笆、麦种地、土豆地,还能剩下多少?
煤油灯的光晃了晃,映着三人的影子在墙上缩成一团。
外面的撞击声还在继续,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夜色依旧浓得化不开——她们不知道要在这地窖里躲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