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松动了半分,中指扣着大拇指轻轻一弹,话眠便觉得手上的线真就散了半寸。
“开始吧。”
他不多话,向后退了一步,死死的盯着她,等着话眠的下一步动作。
“等等,我得先画张符,我术法不精,得靠符纸来协助。不然就会像刚才一样,什么都召不出来。”
似乎是相信了话眠的话,少年眼中虽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侧过身,用眼神示意她动作快一点。
夜里寂静的很,只一盏纸灯笼透出昏黄的光照着两人。
少年就站在离她身侧不到十步的距离,用一副冷淡的眼神锁住她,不透出半点温度,像口封死的古井,压抑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