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厚厚的锦被,面色苍白,毫无人气。
好像早就没了气息。
话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午还和她坐在一起用过膳的人,此刻,却全然没了气息。
她弯腰贴近方泽细看,心脏越跳越快。
“吱呀~”
忽地,身后响起木门的吱呀声,有人将话眠方才暴力推开的门,又关上了。
“只来了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