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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你手不是伤了。”
话眠回答他,但觉得这话有些似曾相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他低头道。
“......”话眠抿嘴露出个无语的笑,死鸭子嘴硬,明明眼睛都快贴到药瓶上了。
“行吧。”她收回手,“正好省了我爹的药。”
“我受伤一贯不会用这种东西,都是等它自己流脓、生疮、再愈合。”
“...”话眠眉毛挑起,收到一半的手又停了下来。
白笙耳尖动了动,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狐狸的低哼,它眯着狐眼,往两人这边瞟了一眼,又哼哼两声,将头埋进身体里。
“那你还是用药吧。”话眠又把东西推了回去。
风洛却不动,坐在桌前像尊石像,紧盯着那瓷瓶,眨巴着眼睛。
......
很久之后,话眠还是坐了下来。
“想要就说想要,本来就是给你的,别觉得不好意思。”
她嘟囔着嘴,手上的动作一点未停。
风洛手背的伤实在严重,她都怕这么好看的手以后会留下疤痕。
她动作极轻,生怕毁了这只手。
冰凉的药膏挨到伤口上,风洛指节无意识的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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