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拿着除草剪,弯着腰找了一会儿猫,没找到,看江昱忘坐在长椅上发怔,问道:“猫呢?”
江昱忘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脚下的荒草蔓延,快要淹没爬着红锈的椅子,他抬眼看着正前方,黑漆的眼睫有点湿,红着眼,声音嘶哑:“外公,我把她弄丢了。”
小时候江昱忘被关在地下室,遭受他爸暴打虐待,一直哭个不停。
这是老人家第一次见江昱忘红了眼眶。
外公看着眼前的姑娘,继续往下说:“后来我就不知道喽,他后面去美国训练,再毕业,满世界地飞。可也经常回来,问他怎么老回来,他说就是飞机拐个弯的事,一回来就往房间里钻,现在看来是在鼓捣这个地图。”
奚妩顺着外公的手势再次看向地图,她的手紧握成拳,裙角快要被她揪得变形,可还是没忍住,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砸在地上,视线一片模糊。
洛杉矶——香港,距离约11601公里,耗时16小时。
苏黎世——南京城,距离9003公里,耗时10小时。
柏林——江北城,距离8985公里,耗时1时。
……
奚妩在哪儿,哪里就是他的终点。
奚妩一个人站在那里安静地哭,眼睛,鼻尖都是通红的,外公也没责怪她,只是说:“我家这个孩子,从小受的苦比较多,导致性格可能有点缺陷,不会表达,也不会去爱,你多担待一下他。”
后面奚妩陪外公下棋的时候,情绪恢复,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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