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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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衿贵舒雅,卓然于世的气度,像那只她隔着屏幕看过无数次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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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她连看一眼都是奢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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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陆先生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纵着她喝,也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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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了几杯,眼看着瓶子见了底,许岸想着师傅来之前的叮嘱,起身给陆临意端了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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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谢谢陆先生,我给您带了不少的麻烦,还请您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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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斟着,下垂手递到了陆临意的面前,一副小辈给长辈敬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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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他越发笑了起来,“许岸,我今年二十六岁,不是五十六岁,你就差祝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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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也不似下午时候的深沉,有几分清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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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蛮说她笑起来漂亮,可大抵是没见过陆临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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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在城市的霓虹光影里,背靠着月光与红砖绿瓦,百年古朴,清俊淡雅,指尖那枚白玉指环落在他黑色的大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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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似的,像是出脱于这个世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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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眼底的笑意不假,混杂在浓雾墨黑的瞳子里,带了一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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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岸莫名的想起小时候看过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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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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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嘴上说着那样揶揄的话,可也就着许岸的手,饮了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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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肩长项、睫毛陷落,鼻息间淡淡的气息恰好扑到许岸的手背上,引得她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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