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偶尔附着在镜子之中。
说起来,倒也真跟坐牢无异。
把她封严实之后。
嬴无忌才转头看向赵暨:「父王,您说这么安排合理么?」
赵暨思忖片刻,笑着问道:「怎么?你还有更合理的方法?」
「这……」
嬴无忌神情有些凝重:「当日立下血誓的是我,尽余力帮姜齐复国的也是我,但我毕竟只是一个驸马,若是您对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
让赵暨把他限制住。
然后由赵暨出手把姜太渊弄死。
哪怕跟王印一起毁掉。
赵暨挥手打断道:「不要想了!颛顼血誓十分严苛,若非这姜太渊实在混账,恐怕你连杀心都不能动。不管如何看,大黎都没有理由拒绝扶持姜齐复国。
这种拙劣的理由,连自己都骗不过去,还想骗过颛顼血誓?」
嬴无忌有些不甘,却也只能就此作罢。
因为刚才他的确感觉心头好像有一滴暗血在蠢蠢欲动,正是颛顼血誓带来的效果。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恐怕自己的心脏真的会遭重。
颛顼血誓乃是人族最强悍的誓言之一,违誓者都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他并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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