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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什麦金还想解释,菲利亚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他偏头咳嗽两声,朝地上吐出一颗带血的臼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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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下巴上牵着一根红色的唾液丝,阿什麦金在发现恐吓与怀柔都不管用后,求饶起来,“我死了,你们就永远找不到那个cure了。乌列,绕我一命,我告诉你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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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亚揉着自己的手蹙了蹙眉,没说话,看向沈鹜年,等他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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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cure?”沈鹜年神情平淡,一副不知道他在说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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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的cure!叫……叫钟艾的!”阿什麦金激动到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这是他最后的生机,他非常清楚,“没有我,你们根本找不到他。让我活着上岸,我告诉你们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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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沈鹜年没有一丝犹豫地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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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什麦金的表情凝住了一瞬,他怕自己表述地不够清晰,又说了次:“没有我告诉你们地点,他会死的,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要死了。乌列,他不是你的cure吗?他对你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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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鹜年怜悯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的王牌?一个不再有用的cure?”他嘲讽地勾唇,“红线症这种病,只有在患病时,cure的命才是redvein的命。我早就痊愈了,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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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什麦金瞪大双眼,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带着血气的笑声:“呵呵呵呵……真的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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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鹜年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消失,黑色的眼瞳比海面还要幽深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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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陪他玩玩。”对菲利亚说完,他就像不耐再跟阿什麦金扯皮,自己下到游艇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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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吵闹的重金属音乐再次调大音量,他坐进驾驶舱,关上舱门隔绝外面的声音,一边用牙咬掉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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