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则为妾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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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不是我要拒绝，是将军你强人所难，如果不想听到我说‘不’，就不要提过分的要求，签了卖身契，我也是普通人，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不光是我，其他为奴为婢的可怜人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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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强人所难？过分？你是在说本侯，还是说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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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已是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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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总是能面无愧色地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欺骗、抛弃、背叛他的时候，她不是强人所难，不是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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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死不屈的模样实在太碍眼了，做了错事的人，一心想着逃避，从来没想过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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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心里有了别人，半分半毫的精力都不愿意花在他身上吗？她怎么能可恶、可恨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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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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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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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骂她，还在她穿着新娘喜服的时候骂她，他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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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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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先闯入她的生活，是他第一次见面就说要娶她，是他心心念念要成亲，也是他描绘出来的将来让她不能自拔的，他才是一切的起因，他凭什么这么作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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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不同一般的日子里，她也没了冷静，听不得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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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最应该闭嘴的，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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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啐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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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再如何不想承认，今日也是她出嫁之日，且她嫁的还是四年前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事与愿违的遭遇，背道而驰的情义，以及傲骨难存的卑微，如一把又一把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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