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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不管是可爱的,还是可恨的,那个女人都是绝无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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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管,做好你该做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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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莹是求着他合作的,自是以他为主,他的心情喜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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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自顾自离去,将招待夏晴莹的事情交给了张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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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疾步回到东院,文昔雀依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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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书桌前安静地写字,他走近了,她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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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拿起她写的纸张,随意看了一眼,上头是誊写了去年国子监岁试的考题和根据考题写出来的文章,这大抵是最近平息书肆卖的最好的书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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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钱银子?本侯全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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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敲着桌子,引起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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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抬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又伏案继续誊写,还说:“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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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书肆有自己的生意,她也能依靠自己的双手挣银子,不需要他来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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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夺过她手里的笔,逼着她不要把精力放在几张破纸上,“你写一整天也没几个钱,还不如来伺候本侯,本侯很大方,赏钱随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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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银子她也还没动,怎么跟个守财奴似的,真喜欢银子,为何不来找他,他多得是,凌昱珩暗戳戳地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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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见识过好几次她和他之间力量的悬殊,她是根本不可能抢得过他,所以她重新从笔架上取了一支笔下来,接着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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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理会他,笔又被夺走了,她再拿,他再抢,直到笔架上一支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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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咬牙问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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