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则为妾 第35节

那些丫鬟们头都快垂到地上了，手里还捧着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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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踉跄着退了两步，他是来做什么的，他是来跟她道歉的，是来讨她的欢心，想弥补他因误会了她而造成的过失，是想来修复他和她之间的裂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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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了智一般地跟她吵什么，四年前也好，四年后也罢，他从来都是吵不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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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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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半跪在文昔雀跟前，放轻了动作去捧着她的脸，连语气都柔和了，“阿雀，你还好吗，我是气糊涂了，不是故意要这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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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终于顺畅的文昔雀一把拍开他的手，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别叫我阿雀，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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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是她的凌郎对她的称呼，是包含着爱意和敬重的称呼，她不想在他的口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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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沙哑的声音听得凌昱珩心里难受，她的抗拒也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未曾痊愈的伤口再次割开，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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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眼，小心翼翼地说：“不好，不要，不喜欢，你对我就别的话了吗？我知道我做了一些错事，可我有那么糟糕吗，让你没有一处喜欢的？为什么就我不行，我哪里比不上他们了？你不是也曾在乎过我吗，为什么现在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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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嫁给他了，他都得到了她的人了，为何心与心之间还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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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笑一笑，她对他说几句好听的，明明他什么都可以给她的，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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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不明白，不明白是他出了问题，还是她的心太冷太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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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抬眼看他，哑声问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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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么明白，你自作主张地抛下了我，又自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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