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则为妾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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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余未见那人，生活回归平静，波澜不惊, 似水淡然, 却又好似少了什么，无端地缺了些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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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 心神早已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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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云砚见状, 想起了离开侯府时将军的吩咐, 故作不经意地说：“好久未见将军了, 不知他的伤好全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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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将军, 文昔雀回了神, 云砚还在, 眼下就认为回归平静似乎早了些, 她阖上书册，回道：“你若放心不下, 不如回到他身边去，书肆生意冷清, 用不上什么人手, 你在我这是没甚么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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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砚留在她身边，确实帮了她不少，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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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砚自是不肯离开的, 急着央求道：“跟着小姐就是我的前途，您可千万别赶我走, 我这要是回去了, 才是真正没了前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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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求，文昔雀心就软了，不忍为难她, 轻叹着道：“罢了，你想留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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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于人，还谈什么前途呢？文昔雀自己也经历过，身不由己，何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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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留下云砚，时时在提醒着她，凌昱珩给她的生活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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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放了她离开，为何又牵扯不清，似这般藕断丝连，令她心生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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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记起，却又忘不掉，她看不清将来，迷失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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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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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个让她的人生乱成一团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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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不如不见，不如……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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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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