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则为妾 第45节

得幸福，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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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阿雀，本该同枕同衾，鸾凤和鸣，结同心之好，许白头之约，是他行将踏错，酿今日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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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诚恳，文昔雀信他知错，但她受的苦，落得泪，又怎是几句道歉能抵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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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又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四年前的两情相悦，四年后的强取豪夺，她早已伤痕累累，这份感情，连累凌昱珩前后丢了两次爵位，连累她的家人，她的朋友钟玉铉都陷入危险之中，她是折腾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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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初见，你鲜衣怒马，意气风发，我们来往后，你遭受牢狱之灾，狼狈不堪，四年后再见，你凯旋而归，威风八面，我们搅和在一起后，你又遇杖刑，名声大毁，这种机会，你还要它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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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眼眶已湿，谁都不落好，他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也放过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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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双眸也红了，因为他懂她话里的意思，虽句句说的是他，实则在暗示要他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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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没死，我就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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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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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年里，他以为自己被她背叛，被她抛弃，他是想过放弃，想过很多次，很多次，可哪次他放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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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心底扎了根，他的心还在，他就不可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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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袖，掩盖住自己的手心，梦魇里掌心的伤似乎还在，依旧疼的心扉难忍，哽咽着说：“别拿生死来威胁我，我不怕你的，也不怕什么将军，什么权势，你若是歇了心思，我们兴许还能是朋友，你若纠缠不休，我就不会原谅你，会一直恨着你躲着你避着你，往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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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你，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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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踉跄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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