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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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老祖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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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多年，到头来就会发现，什么都比不上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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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眼里的无力，她出声问道：“为何会突然这样？之前不是说快要痊愈了吗？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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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然。”他摇摇头，“说到底，还是寿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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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蜷曲的五指缓缓伸直、张开。洞中细碎光芒追逐着他手指的影子，流萤一般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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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神看着：“这些时日，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体内的灵力正在一点点流逝，它们的离去带来的，除了苍老，还是苍老。活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自己早已没什么怕的，可直到今时才明白，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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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老，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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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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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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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宗主大典，玉牒我已让紫霜长老发去各宗各门。”他转头看她，“到了天亮，你便是这整个澜仙宗的宗主，往后，会有超乎你想象的担子压在你肩头，你可有做好心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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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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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欣慰笑了：“好孩子，你先回去休息吧，天亮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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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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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距离天亮，也不过两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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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一眼老祖，确定他暂时无碍，才点点头，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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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出巢穴，忽而感知到一阵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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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善善隐约听见，有数道清脆悠扬的笛音穿云裂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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