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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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有些为闻人吕感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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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可惨死，也要将秘密告诉你，你却如此冷情，连眼泪也未掉一滴，心心念念想着的，只有你师父——你二人之间的师徒情，还真是叫人心生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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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到……想要做些什么，才能缓解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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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表情奇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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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害了狩枯魔族，杀害了至交好友，害死了好友的儿子……却反要指责我没有掉眼泪，老祖，你那么多年的慈善面貌，当真是装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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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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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觉得他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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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人皆有两面，我从未伪装过，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无愧于内心，其他人要如何看我，是他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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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愧于心？”她问，“那么，大典那日打算杀我，也无愧于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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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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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略讶异，眼睫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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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便平静下来——她得知了那么多秘密，对他心生怀疑也正常，那日菁华剑的灵气残留了“共生祭”的气息，只要略一调查，便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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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更觉失望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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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为一宗之主，明知道他想要杀害她，却还是毫无准备，赤手空拳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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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看着他的时候，眼眸里隐含质问、悲愤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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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得到了答案，又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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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能聪明一些，机灵一些。逞一时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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