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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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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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要出怨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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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特征这么明显，她居然一个都没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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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他轻若羽毛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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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影如同被苍茫雾气笼罩，少年在朦胧雾气中，冲她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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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感伤，也不是怨念，只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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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内，承载着他全部的记忆。”他说，“过去发生的，昨日发生的，此刻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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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个字的响起，他的身体就像是被触发了某个机关，开始剧烈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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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缠绕着他，他的身体越发黯淡，仿佛即将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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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声音仍旧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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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认为我是感伤也不奇怪，虽然那些记忆里夹杂的情绪很多很多，但当中最浓烈，且唯一能让我感知到的，只有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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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说完，他的声音不再响起，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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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空了下来，除了她和如瀑的水帘，便什么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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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说的所有话，都在她的脑海中回响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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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便忽然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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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的“意识”不同，他是“记忆”，所以他才知道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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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看起来……那么的沉郁，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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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在此刻，亲口将答案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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