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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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要为了救你师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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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黎民苍生于死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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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澜仙老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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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善善下意识地抬头，就在这一刹那，她仿佛穿透了无尽的黑暗苍穹，清晰地看到了血山萃之外，以及那位手持血山萃的澜仙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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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看上去极其苍老，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或许是暴露太多，纵使脸上仍旧挂着慈眉善目的神情，却也无端让人觉得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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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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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穿透他，继而穿过了巍峨的大殿顶部，直冲云霄，跃至苍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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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所及，是更远处，更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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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所说，无数魔气早已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肆虐于世间各处。那些原本生机勃勃的城镇、村落，此刻已被凶悍的魔气所笼罩，变得死寂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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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凡人，都在那魔气的之中，变得如同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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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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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此刻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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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失去在你师父意识彻底消散前救出他的机会，同时，你也会被困在这血山萃中，最终在魔气的不断侵蚀下，饱受折磨，痛苦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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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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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救你师父，还是保全其余万人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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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重重黑雾，他看到血山萃中那唯一的一抹色彩，已静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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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了柳善善的沉默与迟疑，老祖缓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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