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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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说：“我说的是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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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说：“所有的海不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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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冷笑一声，“是啊，在你眼里所有海都是用来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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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补充道：“还有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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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域里的海里好像没有鱼。”中原中也若有所思地说，“领域里不能制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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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问：“花御的领域里有树，植物算生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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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吧。”中原中也迟疑地说。他连他们自己现在算不算生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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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问：“单纯只是活着的生命有没有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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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自己可能有？”中原中也说，但他也不在意，他又不是植物。“不想跟你讨论哲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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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撇了撇嘴，“明明中也自己就是最大的哲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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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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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了海边，回到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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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问：“每次都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碰到他们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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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回答：“咒灵不喜欢人类，到人群里说不定会大开杀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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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巡视着，每一个人都对他们视而不见。这种完全处于两个世界、被所有人排斥在外的感觉，怪不得咒灵痛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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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皱了皱鼻子，显然不喜欢这个猜想。他换了个话题，“你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别告诉我换了个世界还有个‘魔人’要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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