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试管都要被他搓反光了,就是不抬头看严晖一眼。
严晖自以为戳到陈栖痛处了,表情得意起来。
“哎你也别灰心,这种事不少见,之前那么多帮陆聿珩做实验的,也没见他给别人挂过文章。”
“毕竟是他的心血,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给别人蹭名字?”
“要不这样。”严晖铺垫了半天,故作大方地说,“我也不计较之前的事,等过段时间,他开新的实验了,你找个理由拒绝他,然后来我的组里。”
“我可以给你保证,只要我发文章就给你挂三作,也有可能是二作。”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