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有的是方法。”陆聿珩表情冷淡自持,说着,余光微微瞥了陈栖一眼。
陈栖很紧张,感觉有把刀在他脖子上,随时可能落下来让他的狗脑袋一分为二。
“那……”
陈栖咽了下唾沫,很谨慎:“师兄认为我应该如何弥补自己的错误?”
陆聿珩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直勾勾地望着陈栖的眼睛。
陈栖和所有人关系都不差,比如孙宇政在师门群问谁要一起去食堂吃饭,陈栖偶尔会报名;林茵从校外带甜品问谁想吃,陈栖也是马不停蹄地扣1;就连最让人不想搭理的严晖在实验室说话,陈栖偶尔都会回两句。
如果放任陈栖这样,下次陈栖在他不在的场合和别人喝酒,很有可能晚上就要跟着别人回家。
摸别人的腹肌,睡别人的床,还会勾着别人的脖子像昨晚那样哼哼唧唧地讨亲。
陆聿珩一想到就觉得窒息。
他的陈栖,只能和他亲。
“我要给师兄师弟守则再加一条。”陆聿珩说,“师弟无论去做什么,都要和师兄报备,以确保师弟的安全,怎么样?”
报备。
陈栖怔了半晌,才慢吞吞地抬眼,某种念头一闪而过。
要他报备,要他只能和陆聿珩一个人做最好的师兄弟,还要他完完全全地服从,甚至他俩还有安全词。
陆聿珩这直男……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