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却说起杏仁茶。
“说起来我侍奉陛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见陛下动这么大的怒,过了这许久,提都提不得一句,不知他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卫贵妃的年岁与两位皇子相仿,皇后想起从前那个没有缘分的女儿,生出来一丝怜意:“贵妃到底还年轻,她既然想回宫来,我不妨顺手一推,至于圣意如何……”
皇后也有几分拿不定圣心,她在元朔帝面前开口已是不易,踌躇几番还是要谨慎为宜:“那便是贵妃自己的造化了。”
……
檐下飞雨成幕,朱门重重掩闭,已近下钥的时辰。
昔日壮丽奢靡的昭阳殿,今夜却黑寂沉沉,连灯也不见点上一盏。
陈容寿暗骂这些守宫的内监懒滑,小心提了一盏鎏金錾花八方灯,为元朔帝引路。
暖热的烛光照亮了屏风上生尘的花鸟,然而朦胧纱影后,只有罗帷飘荡。
卫贵妃喜欢在内寝焚烧四和香,用蔷薇水熏帐,时隔数月,帐底仍存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香气,缭绕在人指尖,连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那样明艳活泼的美人,生得娇怯柔媚,却恨不得时时刻刻缠着陛下求爱的贵妃,为何又这样冷如坚冰,不肯知情识趣呢?
恍惚之际,陈容寿听得元朔帝问了一声。
“她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陈容寿忙醒过神来,禀道:“娘子自从至汤泉宫反省,便一直安分守己,每月按时抄录经书,其余时候大多闭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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