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及。”
他听闻父皇虽有箭穿七札、弓贯六钧之力,却极少以此夸耀,周礼曰射不主皮,平日与臣下宗室比试骑射,皇帝很少会射穿靶子,方才羽箭连发,疾如闪电,倒好似是与谁沙场搏命、仇雠相见,更像是一种无言的宣泄。
“人各有短长,你又何必自谦。”
元朔帝瞥过自己的长子,太子生长于宫廷之中,并未见过多少残酷,即便因为骑射而鬓发尽湿,也仍是容貌皎洁鲜丽的少年郎君,近二年性情又沉稳了许多,有几分人君气度。
他已荡平宇内、一统山河,继任的君主毕竟是他的血脉,为人君父,即便对储君期许甚高,也不希望长子如自己当初一般艰辛,甚至样样都需胜过自己。
太子长舒了一口气,他含笑认错:“儿子回去必定勤习射礼,每日师傅讲过书,便和侍从练习箭术。”
陈容寿奉了两盏茶来,元朔帝接过,沉思片刻道:“朕记得你府里早年就有几个善射的郎君,其中似乎有一个姓萧的。”
太子面色倏然一变,陈容寿含笑接口道:“回陛下的话,奴婢记得是有一位萧彻萧郎君,做过殿下伴读,其父陵阳侯早逝,萧郎君便承袭了父爵……”
四周忽而寂了,陈容寿忽而意识到自己说出何等惊人之语,慌忙伏地求饶:“奴婢失言多嘴,还请陛下责罚!”
元朔帝面上稍有不悦,却漫不经心望向太子:“你以为故陵阳侯如何?”
太子面上的笑意微僵,萧彻三年前就已经沙场阵亡,当时父皇体恤萧氏无后,特意命远房旁支过继了一子认萧彻为父,承继香火,教他生荣死哀,不过这个名字在宫中已经成了心照不宣的忌讳,许久没有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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