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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深深生出一种挫败,从少年男子那里得到的经验在皇帝的身上得不到验证,更何况,她不认识燕国公,更没见过他夫人。
沈幼宜含糊地应了一声,她轻快道:“这种事情太丢脸了,我本来一点也不想教您知道,可谁教您那么那么地喜欢我呢。”
那种伤怀的温情霎时间荡然无存,元朔帝好气又好笑,甚至想拧一拧这张写满了小人得志的脸。
她比太子和他那些皇嗣都要顽皮大胆得多,只要有一点点的好脸色,她就得意洋洋地露出狐狸尾巴。
他这样想了,没道理不这样做,她双颊微丰,晚间只敷了一点香粉和玉容膏,捏起来手感极佳,甚至捏一下,就能惹出她一声叫来。
这种感觉有一种带着恶意的陌生趣味,珍贵的人与物件在破坏的那一刻,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
元朔帝收着力道,又捏了几下才训斥道:“亏你还是女子,清闲贞静,守节整齐,你的《女诫》读到哪去了!”
妇人以贞静幽闲、端庄诚一为要,可她简直可以说是不知羞耻。
男子的手劲有些大,沈幼宜不满地揉了揉脸,男人总是道貌岸然的,嘴上一套身上又是另一套,他这么爱说教,又喜欢贞静的女子,就该去找端庄又宽容的女人睡,譬如皇后,对妃妾们很好,还记得人家喜欢吃什么,场面上也很得体,为什么又来找她呢?
还不如太子呢,沈幼宜悻悻地想,太子起码承认就是很喜欢她这个人,这具漂亮的皮囊。
她也很喜欢这具漂亮的皮囊呢,不是谁投两次胎都可以拥有的,被他捏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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