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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公半糊涂半清明地被召来,又糊里糊涂地被内侍引回去,总要有些说法,可等他出了清平门后,再要问贵妃的近况,那内侍连连摆手,莞尔道:“国公爷,贵妃是侍奉陛下的人,能有什么不好呢?”
要说真有什么不好,大约就是生得太晚了一些。
贵妃的出身、容貌甚至宠爱都没什么可挑的,早来十几年,卫氏的运道就不止于此了。
他想到这场无声无息压下去的风波,不免回望一眼燃着星点灯烛的瑶光殿。
即便是如今,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
清平殿无论昼夜,常有侍者进进出出,静寂了许久的瑶光殿只有今夜才重新热闹起来。
御前的内侍匆匆侍驾而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斥责瑶光殿的怠慢,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降得低些、再低些。
元朔帝进来时,瞧见的便是一幅朦朦胧胧的秋夜仕女图。
帘幕重重,隔绝出一方僻静天地,连灯烛都熄了,只有月影还柔和地洒落在这片堪比冷宫的天地,照亮了帘上珍珠。
内侍提来的琉璃宫灯映亮了画卷,可教人一窥全貌。
寝殿内的美人跪坐在胡榻上,她披了轻薄单衣,以木钗簪发,对着铜镜懒散描摹黛眉,案几上放着酒壶,并两只小小的银杯。
就像梦里的情景一般。
但画上的仕女不会因观者的脚步声赤着足下榻,轻盈地提了裙摆向人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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