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逐渐变得冰凉。
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眼前景象模糊一片,不知道是雨还是泪。
直到两岁的妹妹扑过来,害怕地哭着喊时,他才回过神。
纷乱人群中,时亭瞳蹲下去抱着妹妹,口中不断颤声说着没事,哥哥在,没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妹妹,还是在安慰自己。
后来矿场赔了钱,在邻里的帮助下,父亲被安置下葬,可母亲却始终没能醒来,只能靠机器维持生命。
高昂的医疗费掏空了时家家底,老师和同学们筹了钱,帮他渡过那段艰难的时光。
icu多住一天,便是一笔不少的支出。
他已经没钱交治疗费了。
浑浑噩噩间,时亭瞳被主治医生拉到一旁,低声告诉他说。
你母亲醒来的几率很低,你还在上学,还有一个那么小的妹妹要养呢。
言外之意。
该停机器了。
时亭瞳那时才十四岁,就要被逼着面对残忍的现实。
看着趴在母亲身边睡觉的妹妹,他当然无法做决定。
妹妹揉揉眼睛醒来,小声问他妈妈什么时候醒呀,她都想妈妈了。
时亭瞳偏头擦去眼角的泪,压住哽咽的嗓音,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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