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线下,像一道血痕。
地窖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手里拿着个煤油灯:“进来吧,小伙子。但我得提醒你,教团的地牢,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尤其是在献祭日前夜。”
林野深吸一口气,走进地窖。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血雨声,只剩下煤油灯的火苗,在黑暗里轻轻跳动,像一点随时会灭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