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1122节

以，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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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旻韫的声音一如从前，清淡中带着矜贵，不居高临下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过分生疏却也没有一点亲昵。但成默听在耳里，却有些失落，他未曾预想见面会是怎样，却也未曾料到会如此平淡，真就像是事隔经年的老友，相约见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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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复了一下局促笨拙的状态，说道：“那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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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旻韫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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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没用使用“瞬移”，就像是普通人一样走进了楼梯间，从一片白光，走进了晦涩的幽暗。他们沿着台阶又向上走，楼梯并不算特别宽，但也不算特别窄，两人并肩而行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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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旻韫距离着成默大概五拳的距离，这个距离算不上疏离，却也说不上亲近。可成默想起从前，他和谢旻韫的距离纵使是一前一后，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遥远，无法触及。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与物理距离无关，只与心灵的连接相关，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不是这半米远，而是这些年对彼此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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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然无声中两个人走过了一段阶梯，像是保持默契般没有说话，又像是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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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成默不动声色，心脏中却藏着滚烫的石块，他不敢看谢旻韫的脸，他听着谢旻韫的呼吸和脚步，就像在听耳机里播放的抒情音乐。这舒缓的乐章冷却了他心中那火红的块垒，让他的心跳逐渐正常。可他那精确到微妙的大脑，却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走过了多少级阶梯，用了多长的时间，直到通向广场的侧门透出的光线照射在他的脸上，投射进瞳孔，他才意识到刚才不是在梦中，而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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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约而同停住了脚步，停在了安全出口的边缘，仿佛害怕走出梦境。他们静默着眺望，广场四面高耸的射灯将世界照射的一片莹白，从天空落下来的雪花在灯光中疏密不定，随着他们的呼吸声飘转，缓缓降落。而在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屋顶堆满了霜糖似的白雪，下边亮着万家灯火，影影绰绰的被蒙上了一层白纱。这世界美得就像是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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