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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的很好就很好。”成默说,“我本来没资格对你说这样的话,我自私自利,还不体面,可能是下多了棋的缘故,习惯了把一切当做棋子……但我是真对你有愧疚的,所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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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样的话,你不欠我什么。如果不是你,我过不上如此精彩的人生,可能就在星城随便找个人嫁了,浑浑噩噩的结婚生子,我简直不敢想,所以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给了那么多乌洛波洛斯,给了我尼古拉斯、井泉、井醒,给了我丰富多彩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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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什么样的生活,并不是我决定的。和你为我付出的相比,我给你的那点东西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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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美释怀的笑,“好了,别婆婆妈妈的,这一点都不像你,我崇拜的那个成默,可是足够冷酷无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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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足够冷酷无情吗?世界都差点被我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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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还挺遗憾你为什么不把世界全都毁灭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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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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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美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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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两个人又相对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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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无声发酵了须臾,高月美才低声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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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没有挽留,点头说道:“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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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美转身向门口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帮我跟我嫂子说一声,我就不跟她告别了,省的她又念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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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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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厅时,高月美又回头叮咛道:“如果我嫂子有什么麻烦,你一定要主动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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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面不改色的说:“那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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