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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院中走来的姑娘穿着一件嫩绿薄衫,下配同色长裙,与衣裙同色的腰带之上又系浅红细绳,勾勒出的纤腰不盈一握。绳头缀珠,垂至膝处,随着步伐轻砸着裙幅。她亲手提着灯,看到萧燚之后小跑起来,恰好一阵晚风拂过,衣袂翻飞,轻灵飘逸,宛若仙女临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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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姐姐,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姑娘在两步之外站住,脸上挂着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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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无事,过来找你一起玩儿。”萧燚道,“不欢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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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不欢迎之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木良漪道,“我跟青儿正在投喂你送我的小鹰,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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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燚当然不会反对,跟着她一同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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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鹰被养在木良漪的寝房里,一只脚用银链束着,听见响声抬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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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燚忽然觉得笼子跟银链都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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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念微动,问道:“你打算怎么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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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养过鹰,也不知道它喜欢吃些什么,这些小虫还是白日里命小厮去鹰店问过店家之后买的。”木良漪道,“它是姐姐送我的礼物,我自然要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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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先找一个会养鹰的人,付给他酬劳,请他来府里照顾这个小家伙儿。等它长大了,不会再轻易被抓的时候,就放它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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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去?”萧燚的目光落在木良漪脸上,“为什么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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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鹰本来就属于天空,而不是属于笼子。”木良漪道,“我觉得,给它最想要的,才是对它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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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姐姐,你会介意吗?”她问得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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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萧燚撇开目光,“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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