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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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电梯停下，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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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碧菡没有给颜孟以回答的机会，拎着包走到门外，司机已经打开车门在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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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铺着地毯，并没有刺耳的高跟鞋坠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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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碧菡最后留下的那个问题，让厉棠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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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双手温柔地揽过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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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颜孟以正在抬起头定定地望向她，一双眼睛如黑曜石般真诚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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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两人已经走到了协议离婚这一步，但七年来两人相处的习惯刻入骨子里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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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个坏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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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棠从未主动说起过自己家里的事，也没有把颜孟以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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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媒体上传得沸沸扬扬说厉棠成长于一个单亲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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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也会是别的女人，”厉棠说，“我们相处的时候，没必要提到那些令人厌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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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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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厉棠让司机等半个小时再回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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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婚综的事，我是为了气她随口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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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棠一手撑着自己的面颊，斜斜地靠在座椅上，她眸色淡淡，眼睛并不看向颜孟以，而是看向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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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上映照着二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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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颜孟以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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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这段关系走向何处，颜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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