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只穿纯白色的文胸,肩带细细的,后背带也细细的,钩扣解开了,胸衣松松垮垮地耷拉着。
\n
带子在光影的作用下,在颜孟以光洁的后背上落下纤细的阴影,衬得她的骨头如白瓷一样。
抱歉,我在擦药,你要用卫生间吗?
早说,我帮你。
这一步踏进去,厉棠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这不羁如风自由翱翔的心,自愿画地为牢,沦为囚徒。
无法对上颜孟以澄澈的眼神,厉棠害怕那双明媚的眸子映照出自己内心的欲望。
“因为擦药,你们就在一起了吗?”姜半夏眨巴着眼睛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