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为，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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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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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企鹅，它们会突然脱离群体，而后义无反顾地朝着世界尽头的群山走去。科学家对此做过研究，把离开的企鹅带回栖息地，但它们仍会再次选择朝着群山而去，路的尽头只有死亡，可它们仍然奋不顾身，”厉棠说，“它们这样做的动机至今没有找到确切答案，但那种宿命的悲怆，让我觉得它们可能在某一瞬间不再是企鹅，在寻找自我的道路上，不是只有人类做出了向死而生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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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棠说完，霎时间室内寂静了，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老旧空调卖力的运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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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上升到哲学的高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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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半夏傻了眼，半晌憋出一句：“你喜欢这么伤感的动物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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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生的底色本来就是伤感的，生命里大部分的东西都是痛苦。”厉棠说着说着，察觉到了周围人的讶异，她同样惊讶，其他人难道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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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棠还没说完，就察觉颜孟以握着自己手的力道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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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很多时候，你的世界我无法理解，但，我一直在你身边，任何时候，只要你抬起头，你就会发现，我从未离开，你并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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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娜琏看了颜孟以一眼，小心翼翼地问厉棠：“那你跟小以在一起，也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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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破冰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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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娜琏的话，不由得让大家想起了那个离婚中的妻妻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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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那只是一个节目的噱头，但如果按照裴娜琏所说的这么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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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刚才说的，人生中的大部分时间是痛苦的，但小以是我的那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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