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地坐在选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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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浮岚回头看了眼奚望月,对方正在看杂志,偶尔会喝放在小桌板上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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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懊悔自己不够细心,没分热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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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起飞,晏浮岚太困闭上眼睛,朦胧中感觉好像有人给她盖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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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走到奚望月跟前,“您好,已经把毯子给了那位女士,请问您也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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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望月轻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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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毯子盖在腿上,低头继续看杂志上的人物,钟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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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是奇怪,钟老板从未透露过具体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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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默契地称呼其钟老板,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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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事业上,其它的确实很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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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上有些问题,钟老板回答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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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文稿的真实性,撰稿人的心里知道得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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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望月有时会想问,为什么一定得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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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得这样问有点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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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问一个杀人犯的动机,就能让死人活过来,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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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换新设备的实验室里,工作人员忙碌地计算数据,做实验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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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板在角落里看完一段视频,才说:“我最近的记性不太好,你说这个人是谁来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