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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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变得沉重不堪，季知言差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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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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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语气，暴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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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没有辩驳。因为她早已经辩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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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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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女声响起，季知言抬头去看那个女人，可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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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祈求。因为她早已经祈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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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感觉到手上的疼痛，听见年□□孩的笑声，接受着中年男人的暴力。她呆愣着感知这一切，手心像被密密麻麻的针刺进，痛苦的情绪翻江倒海，即将呐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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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听见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场景的声音。滴水声。从水龙头一点一点蔓延下来的水滴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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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里这么吵闹，怎么会听见滴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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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疑惑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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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止住了眼泪，愤怒和不甘消失在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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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变得麻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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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见也听得到，但是却觉得自己已经从身体抽离，游离在外，好像已经离开了这让人憎恶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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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下变得模糊，她变换了位置，变成了旁观者看着面前皮开肉绽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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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情绪不再强烈，叫喊的欲望也已经消失。她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做一具沉默的尸体，免得招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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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梦啊。季知言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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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感觉身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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