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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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害怕永远被困在一个地方，永无止境的路，不管怎么努力，永远不能离开，生活永远都不会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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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你放进光靠自己一直出不来的空间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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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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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会有这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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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希望从对方眼中看出这只是胡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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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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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笑了笑，目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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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包裹季身体，季知言忍不住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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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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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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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说你给我定的规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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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规则，却不是你的。还说什么我们，这样的虚与委蛇有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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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今天下午还觉得跟鬼交流比跟人舒服就觉得自己太过可笑。现在看起来都是一样。不管对方是人是鬼她都是受制的一方，没有主动权只能按着对方的意愿往下，全是陪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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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落和愤怒的情绪一起扩大。季知言差点想要发疯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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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用那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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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后退了一步，面色尽量温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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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反应比江念尘想的要大得多。她本来只是因为自己好声好气说话对方还要反驳，所以想稍微“威胁”一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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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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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脸色看起来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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