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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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三四次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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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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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倒也算不上，只是这里离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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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顺着对方的视线向左望去，是那个酒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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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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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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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营销吗？还是其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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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里当贝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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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乐队吗？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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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临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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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看见对方低垂着眼睛，手上搅动的汤匙没有停止，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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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演出就已经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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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以前也这么觉得，可是现在发现赚不到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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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自嘲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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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生活所困啊，真是同病相怜。季知言说不出安慰的话，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这种情况与其劝人向上，倒不如一起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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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以后会好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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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出这样虚无缥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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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段清予招的人怎么和她怎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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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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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吗？段清予年纪轻轻就能开个的咖啡店，还能言善道，哄得客人开心。季知言不觉得她们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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