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连对方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却开始期待对方的回应，太蠢了。季知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警告自己停止一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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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直接进了房间，身上还残留着水汽，接触到空气只温热了一下就马上变凉了，湿冷的气息像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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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把自己埋进被窝，干燥而温暖，她应该忘掉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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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奇怪了。不受控制地突然对对方发难，想起来就开始后悔，情绪怎么会如此不稳定，又容易受到对方牵动，季知言感觉心脏一阵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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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不应该拒绝吗？不应该拒绝更多的接触，应该更坦然地面对一切。毕竟对方只是鬼魂，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什么进展，所以当然也不需要有什么负担，就当是享受暧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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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做不到。她会因为患得患失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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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突然明白了自己在难过什么，她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不只是这样随时能结束的关系，她的占有欲会让她无止境地渴求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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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季知言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一片黑暗，把脸埋进被窝里，紧紧地拥着，直到感觉快要窒息她才探出头大口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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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见一声突兀的滴水声，季知言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漆黑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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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发现，像是在偷看一样，江念尘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退后了一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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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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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想冷漠地问对方，可是躺在床上根本就不适合发声，何况呼吸才刚刚通畅，季知言语音刚落才发现自己像是在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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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尴尬，像是可怜地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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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慢慢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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