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经常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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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不打算和对方探讨鬼魂休息方式和人类的区别，她沉默了几秒，看着季知言没有血色的嘴唇提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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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季知言床边待了一晚上。哄睡服务可以说是尽心尽力，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结果季知言刚一睡着就开始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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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安抚都不能让季知言减少恐惧，江念尘只能坐在床边握着季知言的手，轻轻地揉着对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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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季知言表情变得狰狞，身体像是因为寒冷而发颤，恐惧地叫喊了一声的时候，江念尘把季知言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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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醒了过来，呆愣地看着江念尘，她还没完全从梦境醒来，表情仍然是惊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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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进屋内，给一切笼上一层白纱，季知言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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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梦好像比之前都恐怖，至少之前几次季知言面色没有如此惨白。情况在变糟，江念尘不知道这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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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怔怔地看着黑暗中不太清晰的黑影，双目空洞无神，她还能感受到睡梦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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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景象在醒来的那一刻变得模糊不清，她只剩下一点描述不出的感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