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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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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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走到江念尘旁边，转向外面。她也靠在栏杆上，像江念尘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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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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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一只手扶着她肩往回拉，另一只手的烟还在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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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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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啊。我已经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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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看着季知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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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把烟掐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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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盯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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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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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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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啊。季知言莫名感受到全身的无力，她上半身搭在栏杆上，像要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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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季知言想，对方不是应该更加温柔吗，是自己要求太多吗，的确她给自己做了饭，省了自己很多麻烦，她本来没有这种照顾自己的义务。可是，低落的心情变得越发难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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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拥抱和亲吻都没有，只有对方不肯掐灭的，她讨厌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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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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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半个身子浮在栏杆上，她侧着头看江念尘，她想像平常一样笑一笑，可是笑得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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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莫名从中看出悲剧的情感，她开始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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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卷着烟雾，撩起季知言的头发，凌乱的发丝飞舞，如果季知言从这里掉下去，大概四肢会像现在的发丝一样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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