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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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还是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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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可不会因为个人发生了什么变故就停止，它只会一边嘲笑，一边催促着继续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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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走进店里仍然觉得恍惚，不是因为那些荒谬的事情，而是因为她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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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呈现出太过悲伤的表情，只是看起来有些麻木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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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反驳什么，反抗什么，这种情况和一个月前她被辞职那天一样。她已经懒得再做什么去挽回，因为做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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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是纯霉逼，季知言想。但她现在连骂都没力气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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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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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予坐下来，伸手在季知言面前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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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一进门就叫了季知言一声，但是对方没有听见，只是继续愣愣地看着桌面，于是她又打了一次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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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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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抬起头，有些无神地看着前方，看起来好像精神状况不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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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今天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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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予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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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每天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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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勉强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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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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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予迟疑地开口，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是她能感觉到那种沉重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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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季知言笑了笑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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