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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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对方生出期待，最后又不能完成承诺。这也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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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看着季知言，她吞咽着口水把所有的话语也都咽了下去。她只是看着对方，看着那双琥珀色的晶莹漂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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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眼睛因为她变得湿润，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不是娇羞或者其他更粉红暧昧的原因，这是哭泣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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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有些手足无措地抚过柔软的面颊，冰凉的触感突然掠过被太阳晒得温暖的脸，季知言眼睫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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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的凉意弄清醒了，季知言马上恢复正常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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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了看太阳，只能看见刺目的光圈。阳光下的女鬼看起来更加透明，更加像虚浮的幻觉，季知言只能通过感受着那一点点触觉带来的凉意，确认对方还在这里，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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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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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尽量维持着平静的样子说，说出口才发现太过小声，怕对方没听见以为她不愿意，她又幅度有些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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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刻意的举动实际上才更显得她依依不舍。季知言咬着唇，感觉有些口干，她想要湿润的水汽来浸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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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季知言吐了口气。她应该学会调整情绪，更平静地接受一切才对，别再像上次一样做些引人注目，会让别人觉得古怪，也让自己丢人现眼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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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没再说什么，再多说也没有意义。她确实有些太累了，真的需要休息了。她向段清予请了下午的假后，拿上东西锁好门就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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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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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语气平淡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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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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