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一直以来的那样。就这样撕掉，免得这块皮被越勾越大就好了，她决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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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甲捏紧，用着力，向反方向撕扯。这个有些困扰着她的倒刺就这样轻易地被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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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其他东西也能像这个倒刺一样，只要她狠下心来就能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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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感受到比之前勾到衣服都疼的痛感，但那只是一瞬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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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会好起来。季知言想，就这样放下，丢掉这些没用的累赘，不管是情感还是什么……只要再最后忍耐一下这种疼痛就够了，很快就会好起来，很快就会忘记一切……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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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情感是实体的话，就算用刀割得血淋淋的才能割去季知言也会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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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情感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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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把撕下来的一点点微不可见的皮肉丢进垃圾桶，感受着手指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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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疼痛不会让她痛苦，这只不过是她感受过的疼痛中微乎其微的一种而已。反而是心脏，虽然没有真正的疼痛，可是沉闷的感觉却让她觉得好像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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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只是一种夸张的感觉而已，并不会真的窒息而亡，只是在本就困难的生活中增添了一点新的苦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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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几周了，她早就应该习惯这种生活。事实上她也确实习惯了，毕竟她的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故，也没有突然出现什么意外让她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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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昨天和今天，以及明天都不会有什么区别。好像陷入了巨大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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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浸到水里，天气冷下来，水也变成冰的，刺激得伤口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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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平淡地接受着传递到大脑皮层的疼痛，洗完手后又开始了和往常一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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