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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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重复着话语，就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样。江婉直勾勾地盯着季知言，那张阴沉的脸比起活人看起来更像是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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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信任那位所谓的方大师，他也许只是个想卷走一大笔钱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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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任的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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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迟疑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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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请的神也只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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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假的，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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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没有看向季知言，只是抬头看着精美的面孔，嘴上念叨着重复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是自我欺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