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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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缓慢地抬眼看季知言，目光空洞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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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承认你一直以来相信的全是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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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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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脸色有些变化，但她实在无力，所以很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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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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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盯着面前的老人一字一句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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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是真的见过念尘，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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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因为不愿承认，瞳孔些瞪大了去看季知言，但只是让那因年老而变浅色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无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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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怎么证明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能保证你看见的是她吗，也许你只是做了个梦，只是你不愿意接受，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这些荒谬的神鬼之事，并且最后还被骗子利用被骗了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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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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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戴的吊坠，你确定它是有用的吗？它好像并不能为你带来什么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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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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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你承认这点，承认你只是被骗了，承认你现在只是在自我欺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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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冷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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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天地万物都是有灵气的，你不该否认这些，不该否认鬼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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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辩驳不出什么，只能转换了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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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有灵，那又怎么样呢？你只是最空虚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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