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手指扯乱了师尊的衣衫，双眸湿润泛红，像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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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师尊，为什么……不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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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温知寒不敢看自己，只是无措地躲闪，心底更加酸涩难受，“……为什么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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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寒只是心疼地轻抚徒儿的头发，“小心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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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纵容徒儿、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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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纵却捉住了师尊的手腕，用力将其扣在地面，拒绝了师尊的安抚，他低着头，想要嘶喊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咳着鲜血，压抑地一声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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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肯责罚我……师尊，这是您的怜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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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尊温知寒，是天底下最好、最温柔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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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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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寒摇头，从未这样心慌意乱过，他感受着身上的温度，推开也不是，纵容也不是，只一声声低唤着，试图靠言语让沈纵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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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纵真的长大了，就连那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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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徒儿今日格外的不听话，无论他怎么劝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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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徒儿这样大逆不道……师尊也能容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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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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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一定觉得……徒儿只是在胡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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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纵越发放肆了，可师尊的纵容却无法让他高兴起来，反而生出些赌气似的恼怒，破罐破摔地要将一切虚假都撕开扯烂才有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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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徒儿想这样做……已经想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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